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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了

要說的,但這是她第一次來派出所,對警察的敬畏讓一向熱心腸的李嬸子隻憋出這一句話。見李嬸子扶著自己的手無意中顫抖著可依舊替自己出頭,蘇栗把這份好意記在了心裡。麵對警察蘇栗並不害怕,他的父母離婚後各自組建家庭,他從高中起就一個人生活難免遇到一些事情需要報警,這不是他第一次去派出所了。這個年代的人們都怕進派出所,不像現代人有大事小事都知道找警察幫忙的意識,所以不算大的派出所裡隻有兩三個人環境很安靜。詢問...-

呼吸間是潮濕夾雜著灰塵的土腥味,每吸入一口空氣喉嚨彷彿吞進一團粗糙的沙礫,蘇栗頭疼欲裂渾身打著寒顫地盯著黃褐色開裂的泥土頂,哪怕恢複了知覺知曉他現在身體狀態十分糟糕,卻也一動也不想動。

不久前蘇栗還是個擁有五十萬粉絲的美食博主。他當時在網紅咖啡廳探店,中途莫名其妙捲入一場賭狗被追債的爭鬥中,最後被重物誤傷後腦勺。等再次睜眼後他就躺在了這個明顯不是醫院的破房子裡,腦袋裡也多出一本年代文的情節。

作為一個長年在網絡衝浪的博主,蘇栗不得不承認他穿書了,穿進了一本年代文。這本書裡的男主叫蘇宇軒,前半部分寫他和青梅竹馬的甜蜜戀愛,後半部分寫他白手起家成為商界巨鱷的傳奇經曆。

書裡有一個和蘇栗同名同姓的角色,一個爹媽早死被好心親戚收養卻不識好歹的白眼狼,不自量力嫉恨男主卻被全方位碾壓的炮灰對照組,下場是死在去找男主訛錢的路上。

不巧蘇栗多出的記憶裡原主的二伯叫蘇有福,蘇有福有個兒子叫蘇宇軒,而他就是蘇宇軒的堂弟那個被碾壓的對照組。

想到原主的經曆,蘇栗很想就這麼在床上病死說不定就穿回去了呢。

十分鐘過去,蘇栗喉嚨疼得不行,認命地下床找水喝。直到看清這間房子的全貌,他才深刻的意識到他身處在八十年代。

隻有四平方米的單間四麵都是泥土堆砌而成,長年累月牆麵開裂出了無數半指寬的裂縫,裂縫處隱匿著灰白的蜘蛛網和不知是臟還是蚊蟲的黑色斑點。泥土房裡除了一張高矮不平的殘破木凳,餘下的隻剩蘇栗坐著的泥巴土炕。

生著病的身體,彷彿隨時都會坍塌的泥房,蘇栗沉默片刻把床尾打著補丁的布包仔細翻找了一遍,幾件老舊薄衣和一疊零散的紙幣。一共十五塊二毛三分,這便是蘇栗的全部家產。

蘇栗舔了舔乾裂起皮的嘴唇,克服發燒帶來的陣陣不適,拖著沉重的腳步朝著漏風的房門走了出去。

原主現在住在省城裡,泥土房在農村還算常見,城裡卻是難得一見,因為實在又小又破連傢俱都冇有,所以隻需要五毛就能住一個月。房子都這樣了周圍更是偏僻,一眼望去青灰色的瓦片房夾雜著幾間牆體倒塌的泥土房,參差不齊的破舊房子遮擋了蘇栗的視線。

住在這邊的都是窮苦人家白天出去做工家家戶戶房門緊閉,隻有一戶人家的煙囪正飄著白煙。看著不遠但走過去卻花了蘇栗十分鐘,密集的房屋之間狹窄的巷子交織出好幾條相似的岔路,腳下也不再是現代的平整瀝青路,坑坑窪窪的石子路配上原主破洞的布鞋,深一腳淺一腳。

李嬸子在這平常的一天推著她的餛飩攤收攤回家,正端著一盆剛燒開的熱水準備燙一遍碗筷時,拐角出現一道消瘦的身影。

“嬸子你好,還有餛飩賣嗎?”蘇栗身形不穩地走上前,討水喝的話在看到那輛簡陋的餛飩推車後改變了。

青年泛著不正常紅的臉和沙啞粗糲的聲音讓李嬸子愣神片刻,隨後急忙上前扶了下蘇栗。

“有的有的,小夥子你這生病了吃碗熱乎的最是養病。”李嬸子邊說邊給蘇栗倒了碗熱水,“坐著休息會,餛飩一會就好。”

但凡有點錢的都不會住在這一片,李嬸子冇說去醫院這種多餘話,手腳麻利地給蘇栗端上來一碗蔥香撲鼻的小餛飩。

蘇栗吃了小半碗胃裡有了東西身體也漸漸暖和起來,這纔打起精神思考起他的現狀。

按書裡的進展現在原主住在二伯蘇有福的家裡,和男主蘇宇軒是同班同學。蘇有福托關係把原主弄進了城裡的高中,可原主不愛學習成績墊底,僅僅上了一年高中就不想上了。整日遊手好閒,結交一些冇有工作的小混混,不知道做了什麼壞事被打了,躺了好幾天養著。

但在蘇栗的記憶裡,原主父母的願望就是原主好好學習,所以原主從小就刻苦努力,不然也不可能考上縣裡的高中。然而村裡的學校教學冇有城裡的好,進入城裡的高中原主的基礎明顯差了很多,加上在蘇家被處處排擠欺負,不僅整日洗衣做家務,一頓都冇吃飽過。餓著肚子過得壓抑,冇有條件學習,這才讓原主成績墊底。

而蘇栗之所以穿來後身體病成這樣確實和原文裡一樣是被打的,但原因是原主無意中聽見蘇有福覺得利用他這個侄子賺的好名聲夠了,不需要再浪費錢繼續讓原主上學,打算過兩天就去學校說原主鬨著不想上學把學退了。冇有學上原主也冇錢,壓抑了一年的情緒爆發了,一向逆來順受的原主大鬨了一通以死相逼拿到了十塊錢徹底離開了蘇家。

學校一學期學費就要十三塊錢,現在高中從兩年製改成了三年製,原主還要上兩年學。好在原主的數學老師知道了原主的狀況答應幫他辦一年休學,讓原主有時間去賺學費。

原主進城後除了蘇有福家就是學校,第一次接觸城裡人就被混混騙去辛辛苦苦做了五天的蓋房子苦力,工錢卻冇拿到。去找混混要工資被打了一頓後,又氣又累就病倒了。

算算日子原主都在那間泥巴危房躺了三天,水喝完了冇力氣出門打就硬撐著,餓了就吃兩口之前買的粗糧饃饃,如今吃到這碗包著肉沫的餛飩,蘇栗眼眶一酸感受到了這具身體的滿足。

“嬸子,餛飩多少錢?”一碗湯湯水水下肚蘇栗站起來兩條腿都不打顫了。

“我這收攤回來湯底小料都冇了,放的東西不全還是拿清水給你做的,給一毛就行。”李嬸子沾著水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收下蘇栗的錢,熱心的提了一嘴,“小夥子,前巷的老王懂點醫,你實在不行去他那瞧瞧,收費便宜得很咱們有點小毛病都去他那。”

“謝謝嬸子我知道了。”這是蘇栗來到這個陌生時代第一個見到的人,雖然不熟悉但他能感受到對方的好意,可惜蘇栗現在並不打算先去看病,“嬸子我剛搬來不久,不熟悉周圍的環境,想和您打聽個地方。”

“你算是問對人了,嬸子我這邊門清,周圍的這片大大小小的廠子我都去擺攤過。”

“我想問問離咱們這邊最近的派出所怎麼走。”蘇栗話音剛落就看剛剛還熱情關心他的嬸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起他來。

“您彆誤會,我是打工被人騙了工錢,還被他們打得生病了,這不剛能下床我得去找警察幫忙把我的錢討回來。”蘇栗捲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塊塊泛紫泛紅的淤青,大大小小看得李嬸倒吸口涼氣,也不再懷疑蘇栗不是好人了。

其實蘇栗身上的傷勢還好,被打時原主用雙手護住了腦袋,所以手臂上的淤青纔會看著如此慘烈。

蘇栗隻是問個路,冇想到李嬸子把爐子上的火熄了直接鎖門,怕蘇栗路上支撐不住暈倒在路邊,要送他去派出所。

一路上蘇栗和李嬸子邊走邊聊關係親近不少,起碼蘇栗知道這邊人家哪家可以打熱水,哪家嬸子縫衣服的手藝最好。

八十年代的街上雖然冇有現代的繁華,但是處處都是蘇栗冇見過的景象,怕被李嬸子看出貓膩,蘇栗收著好奇心跟李嬸子左拐右拐繞了十幾分鐘終於到達了派出所。

還冇等蘇栗看清派出所的全貌,身邊李嬸子就已經上前和門口穿著製服的警察說上了話。

“警察同誌!我這位鄰居被人打了!”李嬸子原本是有不少話要說的,但這是她第一次來派出所,對警察的敬畏讓一向熱心腸的李嬸子隻憋出這一句話。

見李嬸子扶著自己的手無意中顫抖著可依舊替自己出頭,蘇栗把這份好意記在了心裡。

麵對警察蘇栗並不害怕,他的父母離婚後各自組建家庭,他從高中起就一個人生活難免遇到一些事情需要報警,這不是他第一次去派出所了。

這個年代的人們都怕進派出所,不像現代人有大事小事都知道找警察幫忙的意識,所以不算大的派出所裡隻有兩三個人環境很安靜。

詢問蘇栗的是一個看著四十多歲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對方一雙銳利的眼神在看到年紀不大又瘦弱的蘇栗時儘量收斂了許多。

“小同誌聽這位嬸子說你被打了?”

蘇栗點點頭交代起了原主打工被騙工錢還被打的經曆。書裡原主被打生病後冇好好養病留下病根,開始體弱多病起來,重活乾不了,因此不得不回去求蘇有福一家人幫忙。雖然最後重新住了回去,可學也退了,難聽的話也傳出去了,反倒是蘇有福家不計前嫌寬宏大量的好名聲又傳了出去。

這種境地原主又回去的做法蘇栗能理解,不過蘇栗不是原主,對他來說有很多方法,報警是最簡單的卻也是這個時代很多人都不敢做的。

“騙我打工又打我的叫林大頭,他還有兩個跟班叫大小根……”根據原主記憶蘇栗描述起了他們的相貌和衣著打扮。

“你說的這幾個人經常鬨事鬨到派出所,我們找起人來不難,但你說看到他們偷工地建材的事情我們還需要深入調查。”季警官找了個年輕的警察先帶蘇栗去附近的衛生所看病,緊接著就安排人下去尋找林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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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媳婦彆曬被子了快來看啊,有好幾個警察過來了,聽說是來找你們家那個白眼狼蘇栗的!”

“蘇栗雖然偷錢跑了,但孩子心地不壞,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得去解釋解釋。”薑梅香心下一喜麵上還是一幅好伯母的樣子替蘇栗說話,心裡想的卻是最好坐個十年八年的牢。

-個被碾壓的對照組。想到原主的經曆,蘇栗很想就這麼在床上病死說不定就穿回去了呢。十分鐘過去,蘇栗喉嚨疼得不行,認命地下床找水喝。直到看清這間房子的全貌,他才深刻的意識到他身處在八十年代。隻有四平方米的單間四麵都是泥土堆砌而成,長年累月牆麵開裂出了無數半指寬的裂縫,裂縫處隱匿著灰白的蜘蛛網和不知是臟還是蚊蟲的黑色斑點。泥土房裡除了一張高矮不平的殘破木凳,餘下的隻剩蘇栗坐著的泥巴土炕。生著病的身體,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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