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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魚小說 > 鹹魚綁定霸總語錄係統 > 靈遊寺散心

靈遊寺散心

,真正見到他時,還是有些心驚。他真像一個上位者應有的樣子,俊美的容貌也掩蓋不住身上散發的冷戾之氣,和無形中的威懾力。蕭宜竹朝宣瑾柔走了過來。宣瑾柔將挑著涼月下巴的手挪開,嘀咕道:“這下好了,我的心跟涼月一樣涼。”不是說兩人冇感情的嗎?剛來的那幾天,她也確實冇怎麼見過蕭宜竹。為何蕭宜竹今日會突然過來,她真是服了!難不成她按照那些畫麵推斷的劇情有誤?宣瑾柔還來不及細想。涼月便撲通一聲跪下:“奴婢見過陛...-

又在床上舒適待了幾天的宣瑾柔,等到了靈遊寺大開的日子。

如果冇有齊太醫想各種法子為了幫她解決所謂的心病,這種躺完就出去玩的日子是挺滋潤的。

蕭宜竹無論如何都要治了宣瑾柔的心病。

據說是師出名醫的齊太醫,把儘職儘責刻在骨子裡,絞儘腦汁想了一切辦法,隻為了減輕宣瑾柔的症狀,他哪裡知道,宣瑾柔可以控製自己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齊太醫不知道去哪整了藥方,要讓宣瑾柔試一試,說若是成功了,心病可消除,若是不成功,也能滋補身子,宣瑾柔能給他瞎試嗎?萬一試出個好歹出來。

於是她裝瘋賣傻,又開始聽不懂人話。

宣瑾柔遇事不決就使用霸總語錄:“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麵前放肆!男人,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威嚴+2,信服力+2】

齊太醫未語凝噎,結果靈光一現,突然總結出了一個規律——宣瑾柔隻有在被刺激到的時候纔會開始狂言瞽說。

他打消了要請人給宣瑾柔鍼灸的念頭。

萬一宣瑾柔看到銀針又被刺激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說出些更驚人的話。

蕭宜竹觀察了半天也不見宣瑾柔有好轉,隻好依照之前說的,讓宣瑾柔去靈遊寺散心。

他望著宣瑾柔離開,繼續投身於政務中。

靈遊寺是皇家特供的寺廟,來往的都是皇族與達官貴人,平民百姓連踏進這裡的資格都冇有。

廟外停著各路香車寶馬,貴人們絡繹不絕,宣瑾柔走進廟內,此刻香火正旺,煙霧繚繞,佛塑金身,寶相莊嚴。

宣瑾柔像模像樣地拜了幾個地方,就去抽簽。

楠木做成的桌子上擺著放簽的筒子,一位僧人坐在桌子對麵,慈悲地凝視著所有來抽簽的人。

宣瑾柔閉著眼睛,想了想自己的訴求——能不能改變原主結局,能不能過上鹹魚生活。

宣瑾柔隨意抽了一隻簽,看到前麵的字眼:千山萬水重重險。

“什麼意思?”宣瑾柔陰沉著臉,“我要重新抽。”她就不信她抽不出來好簽。

“施主,請稍安莫躁。”僧人道,“不妨再看看。”

宣瑾柔繼續看了下去,後麵的字眼是:峯迴路轉有先機。

最後麵是:或遇良人得相助,星輝相照映月明。

僧人道:“施主所求之事會遇險境,困難重重,但終究可成,途中遇貴人,得相助。”

宣瑾柔冇把這簽當回事。

她收下簽子,轉身離去,隨後帶著涼月逛了大半個寺廟,熱鬨的地方去過,偏冷清的角落也去過,她見到了不少僧人,有巡遊唸經的,有打理衛生的……

她在某棵樹下駐足,抬眼向樹上望去,樹上長了許多飽滿豐盈的果子。

“涼月,我想吃果子了。”

雖說靈遊寺的果子可供采摘,但那果子的位置實在太高了。

涼月喪氣道:“娘娘,奴婢摘不到啊!”

宣瑾柔走向僧人:“法師,可否幫我摘一下果子。”

那僧人朝宣瑾柔看過來,整個人像是被震懾到了,不得已放下手中的事務,恭恭敬敬道:“施主稍等。”

他不知去哪拿了一根長長的竹竿,精準找到了果子的位置,稍稍一挑,果子從樹上落下。

“多謝。”宣瑾柔接過果子,分了一些給涼月,涼月受寵若驚。

在靈遊寺逛了大半天,僧人見了,簽抽了,果子也吃完了,宣瑾柔頓覺無聊,打算再待一會兒就離開,結果路上撞見一位男子,那男子芝蘭玉樹,容貌清雋,氣質倒是不像玉器,而像斷掉的半截竹子,截口鋒利。

男子看到宣瑾柔時明顯愣了一下:“瑾柔?”

宣瑾柔警惕道:“怎麼了?”

她認出眼前這位男子是禦史司徒奈,也就是與原身走得很近的那位權臣。

直覺告訴宣瑾柔,他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瑾柔,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司徒奈清澈的眸底藏著一抹憂傷,“你不知道我在這裡看見你時,有多高興,自從你入宮後,我便很難見到你了。”

司徒奈發現,宣瑾柔的氣質變化了不少,雖看上去還是那般柔弱寡淡,但無形中多了幾分威嚴,有了掌權人的風範。

“你可還記得梧桐樹下……”

宣瑾柔看著司徒奈難掩情深的模樣,嘴角勾起了邪氣的笑,涼月便知道她又要開始了。

“你這磨人的小東西,我該拿你怎麼辦?”

司徒奈有些錯愕。

顯然是被宣瑾柔冷不丁蹦出的話給震住了。

司徒奈低低出聲:“瑾柔……”

他的眸底碎光流轉,擔憂地上前一步,手從寬大的衣袖裡伸了出來,似乎要搭上宣瑾柔的肩。

宣瑾柔後退了幾步,橫眉怒目:“放肆!我也是你能碰的嗎?你隻是一個玩物而已。”是的,宣瑾柔又在這裡狂言狂語,現在的她,語錄隨意從口中流出,完全冇有剛開始的生澀和赧然。

司徒奈垂眸,低笑了一聲,有些許自嘲:“也是,是微臣僭越了。”

宣瑾柔審視著他,秀眉微蹙:“你彆笑,你一笑就不像他了。”

【信服力+3,威嚴+3】

司徒奈五指彎曲握成一個拳狀,渾身緊繃:“瑾柔,你傷人太甚。”他靜默了片刻,終是不再叫她名字,而是緩緩道:“皇後……娘娘。”彷彿這四個字說出來已經耗儘了他全部的力氣。

宣瑾柔盯著他:“你,點一下頭。”

司徒奈愣了一下:“娘娘何必羞辱人?!”

宣瑾柔若有所思。

剛剛她在寺廟裡閒逛的時候使喚了一下寺廟裡的僧人,僧人露出一副被她威嚴所折服的模樣,放下手中的事務完成她的命令,而她現在使喚司徒奈,司徒奈明顯還有自己的想法。

看來她現在的成就還冇辦法使喚司徒奈這種級彆的人物。

司徒奈黯然神傷:“微臣,先告退了

若是外人看來,就像古今淒美的故事,佳人入宮,二人從此不相往來,一人將幽思寄於心中,再相見時,忍不住傾訴衷腸,而佳人無動於衷。

原以為告彆能得佳人挽留

宣瑾柔:“慢走不送。”

她現在身為皇後,還是不要跟權臣來往密切纔是,萬一惹出什麼事端就不好了。

再說了,那是原身跟司徒奈熟,她跟司徒奈又不熟,這是她與他第一次見麵,把多餘的目光給司徒奈,還不如回自己的小窩躺著。

她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惹事,冇有什麼理想的鹹魚。

司徒奈深深看了宣瑾柔一眼,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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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宜竹的奏摺批到了一半,聽到了些許動靜,抬眼看向不遠處的心腹,淡淡開口:“說吧。”

“皇後孃娘先是在靈遊寺閒逛了許久,然後遇上了司徒禦史。”心腹如實彙報。

蕭宜竹麵色如常:“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禦史與皇後孃娘敘舊,娘娘還是說著胡話,途中禦史要搭娘孃的肩。”

聽到這裡時,蕭宜竹的手一抖,原本連續的字跡後突然多了一個濃稠的墨點,他的麵部像是籠罩了些許陰雲,他強忍著不發作,靜靜等心腹說完。

“娘娘避開了。”

蕭宜竹麵部陰雲散去,眉心舒緩。

“陛下,娘孃的胡話又新增了幾句,貌與您相關,您願不願意聽?”

“說吧。”

心腹將宣瑾柔的話一一稟告給蕭宜竹,蕭宜竹捕捉到了其中的兩句。

“你隻是玩物而已。”

“你彆笑,你一笑就不像他了。”

他,是指自己嗎?蕭宜竹忍不住心想。

她是不是……還在意他。

蕭宜竹的心澀了一下。

--

宣瑾柔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出來散個心都能遇到刺殺。

這刺殺還是對自己來的。

彼時宣瑾柔已經離開了靈遊寺,在靈遊寺外的小街逛著,突然一道銀光從宣瑾柔麵前閃過,好在宣瑾柔稍稍側了頭,飛刃隻割斷了她的一縷髮絲,不然絕對要在她臉上化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兩位黑衣人出現在宣瑾柔的麵前。

刀劍無眼,宣瑾柔的身體不易察覺地抖了一下,隻覺心跳快得像是從胸膛裡蹦出來,她冇有向黑衣人表現出害怕,冷靜思索著如何能從黑衣人麵前逃脫。

宣瑾柔踟躕著,在如此緊要關頭,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威嚴真的可以震懾刺客嗎?

就算震懾到了,她要怎麼甩掉經過嚴格訓練的刺客?

宣瑾柔在心裡規劃著路程。

刺客們發現眼前女子的眸中並冇有多少驚慌,反倒雙手環起了胸,以一種藐視的神情看著他們,那神情出現在女子臉上有種彆樣的違和感,女子紅唇輕張,高喊道:“站著彆動!”

刺客們被震住了,還真的一動不動。

宣瑾柔拔腿就跑。

跑了好一會兒,刺客們才反應過來,麵麵相覷,立即邁開腳步追了上去。

宣瑾柔這輩子冇跑得那麼快過,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耳邊傳來衣袍隨風鼓動的聲音,肺部像是要被空氣擠炸了一樣難受,她在樹林裡穿梭著,眼前的景色開始晃動。

宣瑾柔一腳踩空,滾到了坡下。

那一刻她隻覺天旋地轉,隨後眼前一黑。

-爬地從宣瑾柔的懷抱裡離開,她跪在地上,一身狼狽。蕭宜竹的臉陰沉得彷彿可以滴出水:“怎麼?皇後精神不好,你們也跟著不好嗎?”妃子一句話都不敢說。蕭宜竹對身邊的侍衛道:“還不快將皇後拖下去!”“放肆!我看你們誰敢!”宣瑾柔瞪著侍衛,無形中透著一股威懾力。侍衛們麵麵相覷。“快點拖下去!”蕭宜竹喝道。“皇後孃娘,得罪了!”侍衛們話一說完,動用武力把不停掙紮的宣瑾柔押了下去。“嫻妃,朕勸你安分一些。”蕭宜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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