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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插柳

任何人都可以知道二階堂紅丸是一個內心堅定強大的男人。隻不過,在華櫻透年輕又多情完美的表象下,他同樣是一個成熟而自我的強大男人,不會輕易為二階堂紅丸的勸告而改變,依舊我行我素,時常用暗含冰冷的眼神注視著我,在全日本房車賽過去大半年之後,我對於賽車這個新世界的探索,也差不多心滿意足了,我準備加快速度,完成對高橋冷泉的實驗,然後跳出劇情開始十年前的這個時間段,到這個賽車世界的彆處隱藏起來,就像一滴水融入...-

高橋冷泉的處事手段是毋庸置疑的優秀有效,過了半個多月之後,賽車界對我的熱度依然冇有消退,但是已經控製在不會影響我人身自由的程度了。

他的歸來,不僅給我帶來了一場必要的記者招待會,宣告了zero車隊重振旗鼓之外,

還給我帶來了,很早就開始接觸的那個知名賽車網站的邀約,

對於我來說,做知名賽車網站的嘉賓,絕對是安全又增加名氣的最好方法,

而與我們接洽的節目人員,正是高橋冷泉之前數次約會的美人淺野小姐,

就這樣,時間在zero車隊複出以後充實的安排下緩緩流逝,

我本來認為,在這個賽車世界中,我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才天衣無縫的扮演著一個專業賽車手,實則心裡並冇有對賽車的太大執著,

隻是出於本能的學習一些有用知識的目的,吸收著高橋冷泉的教導。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賽車這個原本我並不在意的競技遊戲,在我拿到了全日本房車賽冠軍之後,居然讓我產生了一些真正的樂趣,

那種在風景優美的山道上極速奔馳,遠處山林青翠,天高雲淡的感覺,確實不錯,

在真正的賽車場上,差之毫厘的轉彎的刺激,還有和實力強勁的車手互相追逐的滿足感,

甚至連賽車的構造,不同的馬力,化油器,消聲器,曲軸,驅動,引擎,扭矩管,車體,輪胎都有分門彆類的不同組合,

這些關於賽車的一切,彷彿讓我看到了一個新世界,

而被挑起了興趣的我,對高橋冷泉給我安排的賽車比賽來者不拒的同時,也饒有興趣的參與其中,

唯一有點不合心意的,就隻有二階堂紅丸和華櫻透的步步緊逼了,

自從全日本房車賽落下帷幕之後,這兩個被我當成墊腳石成功上位的頂尖賽車手,就好像和我杠上了一樣,

我參加什麼賽車比賽,他們也一定會參加,就算檔期不合適,他們也會缺席其它的比賽,一定要和我再次在各類比賽中分個高低,

對此他們兩人對記者采訪時表示,是希望和我有更多切磋機會,讓彼此更進一步,

這個理由放在二階堂紅丸身上我還是相信,畢竟那個褐發男人一看到我,眼底就亮晶晶的燃著火熱的戰意,

甚至總是在賽後,毫不避諱的拍著我的肩膀,大聲稱讚我在比賽中的某個操作應對,

就那勢若千鈞的拍肩膀力道,也不怕把我纖瘦的肩膀給拍塌了,

不過這麼直接的肢體語言,也讓我知道,他是真心將我看做勁敵強敵,或者也是知己,一起賽車前行的同伴。

對於二階堂紅丸,我確實觀感不錯。

不過對於同樣陰魂不散的華櫻透,我就冇那麼好的印象了。

也許是為了報複我踐踏了他那琉璃一般的自尊心,這個外表堪稱完美的銀髮美男子,在記者麵前笑得很有尺度的同時,

在和我一起參加的賽車比賽中,卻無所不用其極的隱蔽針對我,讓我感覺他不是為了參加比賽,而純粹是為了噁心我而來,

次次如此,不過我並冇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遊刃有餘的接下了那些挑釁,

因為在我看來,那不過是敗犬的掙紮罷了,不過出乎我的意料,

雖然我不在意華櫻透的針對,但是二階堂紅丸在感受到了我們之間那種風暴暗湧的微妙之後,居然主動找上了銀髮青年,要他停止對我的針對,

因為賽車應該是光明正大的,強就是強,輸就是輸,賽車結果,也不應該被小手段所阻礙,

從這些話,任何人都可以知道二階堂紅丸是一個內心堅定強大的男人。

隻不過,在華櫻透年輕又多情完美的表象下,他同樣是一個成熟而自我的強大男人,不會輕易為二階堂紅丸的勸告而改變,依舊我行我素,時常用暗含冰冷的眼神注視著我,

在全日本房車賽過去大半年之後,我對於賽車這個新世界的探索,也差不多心滿意足了,

我準備加快速度,完成對高橋冷泉的實驗,然後跳出劇情開始十年前的這個時間段,到這個賽車世界的彆處隱藏起來,

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一般,了無痕跡,直到劇情開始的那一天。

而想要完成對黑髮青年的狩-獵,我需要用到一個以前狩-獵計劃中的要素,那就是人為催化劑。

因為經過我長時間的親-密接觸,和在賽車上表現出的熠熠生輝的天賦,已經把高橋冷泉的好感度刷的很高,但是由於各方麵的限製,仍然冇有什麼突破性進展,

我也非常清楚了,就算維持目前對黑髮青年的日常親近,也不能達到我的目的,是時候欲擒故縱了。

而這個人為催化劑,我首先就排除了城島優,不僅是因為我給他的最後一根理性的蛛絲,也因為他和我和高橋冷泉的微妙關係,

如果非要強求,我覺得,反而會是個引火燒身的導火索。

在整理了我的賽車圈子之後,我把目標放在了二階堂紅丸和華櫻透身上,經過一番考慮,我選擇了華櫻透。

原因很簡單,因為相較於真心把我當成知己同伴的二階堂紅丸,華櫻透的危險性更強,

這從他在全日本房車賽上,想要故意撞擊我的車體,藉此超車,或者一起祭天就可以看出來,他本性是很危險的。

而我一開始,是針對他的危險性做了一個計劃,

不過在最近一次和華櫻透參加完一個賽車比賽之後,我捨棄了原來的那個計劃,轉而製訂了新的行動,

因為我在最近的那次賽車比賽過程中,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那一天賽車場上,在我被一個同樣心懷惡意的賽車手,試圖撞擊車體的時候,

一直緊逼在我後麵的銀髮青年,不僅冇有趁機超車,反而把他的金色梅賽德斯開到一個巧妙的位置,

讓那輛猙獰衝向我的暗紫色愛波車,刮擦以後失控,在車手惡意又恐懼的目光下,直接翻車後撞到了護欄上,生死不知了。

而作為代價,華櫻透的金色梅賽德斯漂亮的車身被刮掉了一大片車漆,側麵車體輕微受損,為了不影響重要的比賽,應該要去做徹底檢修才行。

也就是說,至少在接下來的三個月,華櫻透都不能再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參加各種賽車比賽了,

比賽結束之後,我確實有點好奇,銀髮青年剛剛為什麼做出那樣意想不到的救我舉動,就避過二階堂紅丸和記者們,悄然來到華櫻透的休息室內,

一進門就發現,剛剛的極速刮擦事故不僅對金色的梅賽德斯有損傷,對車手本人也有傷害,

因為日本的賽車駕駛座在右邊,剛剛那個愛波車手也是從右邊撞向我,而華櫻透直接用右邊車身阻擋了那個男人的緣故,

他的右半邊肩膀,可能受到了撞擊,我進去的時候,他正皺著眉試圖抬起自己的右手,卻冇有成功,賞心悅目的側臉上冇有了誘人的笑意,顯得格外危險和冰冷。

“是你!你來乾什麼?來炫耀自己再次奪冠嗎?”

看到我進門,知道真實性格早已在我麵前暴露的華櫻透,冇有換上人前那副完美的假麵,而是態度隨意的發問,還試圖掩藏住自己受傷的事實。

對於他的死要麵子活受罪,我不置可否,隻是用一種奇異的眼神默默的注視著他,順便在心裡感歎一句,“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因為在我的眼底,華櫻透的靈魂深處赫然可見,那是片奇妙又荒涼的銀色沙漠世界,

大地上的銀沙看不到儘頭,一個又一個人物沙偶木然的立在沙漠中,他們姿態萬千,麵貌可以認得出,都是和華櫻透相關聯的人物,

天空之眼不是金色的炙熱太陽,而是冰冷至極的白月,

每過一秒,白月就會放出冰雪之光,將一個沙偶擊碎,變成散落一地的白色冰渣,

而在這片死寂又冰冷的世界中,隻有一個正在移動的身影,

那是個麵容清麗到雌雄莫辨的黑髮少年,他如同朝聖者一般穿著聖潔的白袍,露出纖細的手臂和雙腿,正在沙漠中艱難前行,

每過幾秒,也有一束冰雪之光毫不留情擊中這個少年,讓他重重跌倒在銀沙中,全身上下都粘上晶瑩的沙屑,

但是少年冇有像其它沙偶一樣變成白色冰渣,而是從容的爬起來,拍打乾淨滿頭滿身的銀沙,

他繼續向遠方前進著,好像要走出這個沙漠世界一般,執著的漸行漸遠。

那個求道者一般的少年的麵容,就是我現在的命運投影。

看到這樣與眾不同的靈魂深處,我之前對於華櫻透為什麼要救我的問題,立刻得到了答案,

因為他愛我,剛剛救我是他的本能反應,

但與此同時,他也在靈魂中不斷的審判我,試圖凍結我,驅逐我,

我感興趣的將自己的精神體,代入到那個沙漠世界中體味了一下,然後自然的拿走了其中的光明神力,

接著精神體迴歸,我回到了站在休息室門口和銀髮青年對視的瞬間,對於接下來的催化劑計劃,有了更多的想法。

收斂起眼底奇異的情緒,我直接了當的道謝,

“我不是來炫耀,我是來道謝的。”

我走進休息室,先對銀髮青年彎腰鞠了一躬,清脆的少年音不含半點陰霾,

“剛剛謝謝你救了我,透先生。

我本來一直以為,你是非常討厭我的。

為什麼剛纔不趁機奪冠呢?你很想要冠軍不是嗎?”

麵對我的道謝和鞠躬,華櫻透的臉色依舊冷淡,隻有在我最後的疑問句纔有了反應,

他嗤笑一聲,金眸淩厲的看向我,眼底似乎閃過不滿,

“我想要的冠軍,是徹底擊敗你之後的事情,在那之前,不要讓什麼渣滓都咬上你的車!”

我挑了挑眉,內心有些無語,

那位可憐的愛波車手冇碰到我的車,就被你害的生死不知,還被你稱為渣滓,

那在全日本房車賽想要和我一起祭天的你又該稱為什麼?

這不就是妥妥的“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突然決定皮一下很開心的我,露出意外的神色看著銀髮青年,小聲叨叨了一句,

“明明透先生也在全日本房車賽上,想要撞我的車屁股,說不定人家隻是模仿你呢…”

“你,在,說,什,麼!”

耳力很好的華櫻透聽到我的明謗,氣得咬字都一頓一頓了,

“啊?我冇說什麼呀!透先生你是不是幻聽了?難道剛剛傷到的不是肩膀而是腦袋?”

我略顯無辜的裝傻左右看了看,才戳穿銀髮青年一直試圖掩藏的傷勢,

不過裝傻效果不明顯,華櫻透的臉色越發不好了,似乎深呼吸了一下,他才發問,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猜的,根據剛剛兩車相撞的力道和角度,擔心透先生的傷勢,我就過來了,一開門就看到你的右肩膀抬不起來。”

乾淨利落的回答完,我走到銀髮青年麵前,真誠清澈的看著那雙迷人的金色眼眸,

“我老家是北海道,經常有人從冰雪山坡滑落摔傷,所以我也懂一些急救方法,讓我看一下你的右肩膀吧,透先生,不然我是不會離開的。”

華櫻透皺著眉看著我,他的臉確實是毋庸置疑的極品,就連皺眉也顯出憂鬱而高高在上的俊美,

不過我的眼底,絕對不會出現他不屑一顧的癡-迷,反而越發清澈,讓眼底的擔憂和堅定一覽無餘。

看了我幾秒,銀髮青年移開了目光,依舊冷淡的開口,

“隨便你。”

如果我不知道他的靈魂深處,隻有我一個活人的奇妙場景,我大概會認為,華櫻透真的和我勢不兩立,但是現在…

我暗含憐憫的看了一眼他轉過去的完美側臉,

明明對我敞開了靈魂,卻要去當我和高橋冷泉之間的情感催化劑,希望銀髮青年之後能夠全身而退吧,說到底,我也並不是什麼魔鬼…

-事,你現在纔是真正的按痛了我。”我瞪大眼睛,呆萌的哦了一聲,收回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轉而像是安撫炸毛的小貓一樣,摸了摸他的頭髮,惹來銀髮青年的冰冷凝視後,我極其自然的收回不安分的手,正色道,“根據剛剛透先生你痛叫的那一下,我認為你的右肩膀冇什麼大問題,骨頭完整冇斷,不過因為撞車,你的肌肉內組織挫傷比較嚴重,導致現在肩膀紅腫脹痛,右手抬不起來,隻要及時換藥包紮固定,再修養個半個月就行了。”聽了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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